时间：现代一个冬天的晚上

地点：方言家中

人物：方言——某文化馆职员，二十多岁

杜梅——某医院护士，二十多岁，方言妻子

［在白天，杜梅在菜场看到方言和自己的同事贾玲挺亲热地在一块儿走，

很生气，到了下午5点半，方言没有回来。］

［幕启：在温馨地音乐中，女主人公杜梅一个人在沙发上等待丈夫方言回

来。周围很静，只听见到钟表“嗒嗒嗒”的声音。她无聊地合上书本。这

时传来报时钟声。她站起来，来回踱步，向窗外看，倒在床上，心里很烦

躁。她忽然想到什么，翻看方言的东西，她感到一阵恶心，想起今天在医

院查身体，大夫说她怀孕了。她抚摸肚子，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。她走到

床边，打开录音机，里边传出童声唱歌声，她听着出神。］

［七点钟，方言回来了。在北方这时天已经黑，杜梅没有开灯，方言转身

看到了杜梅。］

方 言  呦，你在家呢。（边说边走到床边，打开台灯）吓我一跳。

杜 梅  （抱着布娃娃）怎么。嫌我碍事了。（眼睛闭着）

方 言  （关掉音乐，到床边，看杜梅脸色）又怎么了？没事怎么听这个呀！

杜 梅  （转过身，背对方言）别理我，烦死了。

方 言  （脸凑近杜梅，劝她）好好好，这饭总得吃吧。

杜 梅  吃吃，就知道吃，早晚得撑死。

方 言  （直起身，大声）又中什么邪了吗！（起身，去取烟）有话说在明处啊，

我又不是你的“出气筒”。对了，你起来收拾收拾，今儿晚上，潘佑军请

咱们吃饭。

杜 梅  你说什么？

方 言  （坐下，点烟）潘佑军又要结婚了，请我们吃饭，顺便看看他的新娘。

杜 梅  新娘？别不要脸了。

方 言  （吸了口烟）人家怎么不要脸了，结婚就不要脸了。

杜 梅  石静刚刚……

方 言  哎呀，你不要老提她嘛，人家潘佑军还要为她守一辈子寡？

杜 梅  石静是为他跳的楼，为他死的，无情无义，什么夫妻恩爱，男人没一个

好东西。

方 言  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。我也真是闹不懂了，你说这女人一生气吧，她准

       得说这个，好像把男人捉摸头似的，能捉摸透吗。

杜 梅  你怎么了，你也一样。

方 言  你怎么了，有病吧，觉得生活没有起伏啦。我没功夫老陪着你玩，你说

你到底去不去吧。（走到杜梅身后）

、、、、、试读结束、、、、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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